说到脉诊,很多人会想到这样一个场景:一位老中医一边捋着胡须,一边握住病人的手腕。最后,他能清楚地说出这个人的身体问题。即使女方怀孕了,他也能分辨出她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。
是这样吗?你能感觉到脉搏达到这个水平吗?为此我和很多有名的老中医交流过,很多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。他们告诉我,中医全科医生按照这个原则应该是可以注册的,但是要在妇产科呆一年半,才能学到一些妇科知识。
这是什么意思?也就是说,你必须依靠这个东西,你不能凭空制造东西。大家都知道中医有“望、听、问、切”,但你知道古人是怎么评价的吗?见而知之为神,听而知之为圣,问而知之为工,切而知之为技。“巧”在中国文化中是一个贬义词。古人把“切”放在中医四法之后,认为“切”只是中医的一个小技巧。因此,脉象并不神秘。在古人眼里,这是雕虫小技。那么,怎样才能做到“聪明”呢?熟能生巧。脉搏的数目,自然吻合。
把脉的关键是心中有图像。
说到脉象,我们需要知道脉象。李时珍写了一本关于脉象的书,名为《濒湖脉学》,列举了28种脉象,包括浮脉、沉脉、数脉、延脉。但人用手摸脉搏,可能只是感觉到脉搏从一划跳到下一划,没什么特别的。有些人的脉搏很弱,甚至感觉不到它在跳动。
那么,我们如何判断脉搏的性质呢?你能品茶吗?茶是在把脉。只要你能品尝到茶,你就会感受到脉搏。为什么这么说?脉诊其实就是把喝茶的感觉变成手指的感觉。
例如,当我们喝茶时,我们的舌头会以三种不同的方式感受茶的味道。
第一次品茶的时候,我们用舌尖去舔,因为舌尖是最敏感的,能分辨出茶的香味。然后,我们把茶放进嘴里,用舌头仔细品尝。最后,我们咽下茶,品尝它。脉诊也是如此,可分为浮、中、沉三步。一开始是浮动,就是轻微接触,然后稍微用力。这个阶段最后沉下去,挤啊挤,骨头找肌肉。这和品茶的三个步骤很像,所以我说当我能品茶的时候,我能感觉到脉搏,只用舌头一个,手指一个。
使用浮沉三步时,也可以想象具体的茶叶。比如第一种是漂浮的,就像漂浮在水面上的一片片绿茶,它的香味就飘在上面;而且时钟,可能铁观音这种半发酵茶越来越浓了。最后,它很重,但不是很深。它看起来像什么?大红袍,完全发酵的茶,香气浓郁。
当你感觉到你的脉搏时,没有必要自愈。你也可以想象和你的身体交流。